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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将尽,且让那柔柔的风儿吹
2022-05-28

五月的风是没有声响的。你看见树叶摇晃,看见纱帘曼舞,却听不到一点风的响动,像猫轻巧地绕过任何一种障碍物,丝毫不被察觉地突然出现在你面前。

但它却有体温、有气息,它是活的。晴时,它是暖的热的,携着花香、青草香从窗口跃进来,带来一屋子的亮堂;阴时,它是凉的冷的、寂寞的,从窗缝里泻进来,想找你借一点热闹。

它也是最令人羡慕的,它是自由的。无声地穿梭在世界的各个角落,仿佛隐形的精灵,调皮地逗引你,带来外界的消息——夏天来了。你闻,是熏香的夜;你摸,是热烈的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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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不是它让你

无法入睡,是另一种力量

如今被困在你身体的牢狱,

还记得自己,曾经是自由的风。

——塞尔努达《风与灵魂》

现在,我们该绕回来,讲讲蒂斯代尔的这首《五月风》。她在诗中说,“我已将心儿紧闭,/就像人们把房门紧闭一样,/让爱在里面饿死,/不再让我的生活无常。”仿佛若将心门紧闭,那么爱便囚困于此,不再让生活乍起波澜。

不知张楚歌中唱的,“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”里的季节是否包含五月,因为似乎只有五月的风才会让空气充满味道——包括且不限于“情侣的味道”。在五月风的引诱下,无论心门如何紧闭,爱也将被唤醒:“我很强大,会让你心碎,/除非你给我自由的空间。”

……除非你给我自由的空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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